孤子|速递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6-19 09:21:11

这是一篇原创故事的人物传记,不算同人。现连载状态(很大可能咕),第一章人物名字出现较多,有自创地名,会有看不懂的地方。有语法错误,写得比较啰嗦且无营养,请多包涵。

与现实人物事件地名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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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不过一次简短的办事手续,黎夜从白天等到了晚上,祥屋的屋主托百般借口将黎夜晾到深夜11点,临关门了发现人还在这才勉强盖签名章。黎夜拿到许可时没有丁点喜悦,他浑身疲惫,觉得有点卑鄙,甚至混进一点可悲。

他收好许可,双腿由于长时间站立变得僵硬只得缓慢往回走。行至巷口,挂在红砖墙上的小霓虹灯牌吸引了黎夜的注意,灯牌用黄紫两色写着“忘却”二字,下方是一扇脱色脱皮的老旧木门。黎夜透过木门上玻璃窗往里看,店内摆了几张桌子,顾客不多,吧台后的架子上摆满酒水,只有老板模样的人忙前忙后。

黎夜看了看手表指向十一点半。为了让屋主盖签名章整天没吃过东西,他认命地推门而入,选到吧台角落位置并点了份简餐。

用餐途中一名牵着杜宾狗、身材高挑的黑色短发男子,熟练地来到黎夜身旁位置,抬手向老板要酒水后,开始逗杜宾狗玩。黎夜好奇打量着这个气质不寻常的男子:穿着黑上衣和黑长裤,搭配黑色长风衣和黑色马丁靴,大腿侧绑着匕首刀鞘,唯一值得在意的大概是对方有双浅黄色瞳孔。十分稀有的瞳色。

男子安抚了杜宾,突然转过身向黎夜打招呼:“你好。”

黎夜被对方吓一跳,赶忙点头回应。这是黎夜首次见李酥文的场景,他对李酥文的印象除浅黄色瞳孔,还有是黑漆漆的男人。

如字面意思是个黑漆漆的男人,对方不论笑容或言行举止都滴水不漏,与酒馆老板攀谈时总是点到即止。黎夜边听两人说话,一边吃完放下钱准备离开,李酥文望着黎夜,忽而拦住他笑道:“兄弟,你的东西漏出来了。”

黎夜往里塞口袋,许可还在,他对上李酥文充满笑意的双眸,点点头道:“谢谢了。”

“等等,我有样东西你也许感兴趣。”说着,李酥文伸向藏在风衣下面的腰包,拿出小盒火柴,“通字牌火柴。接下来的夜路要小心行走。”

黎夜沉默半晌,直觉告诉他不宜逗留太久,于是摆手道谢,怎料手腕被对方猛地抓住,且五指有力不容挣脱。这下惊醒了放松警惕的黎夜,他像炸毛的小猫瞪着李酥文:“你想做什么?”

“你口袋那张牛皮纸,像是某张许可证,”李酥文缓缓放开黎夜,双手举起表示没有威胁,“只是提醒你,你用不上它。”

“你的意思是要我烧掉它?”

“找个见不到光的角落烧掉,至少能为你照亮前面的路。”

这个人甚是怪异,浑身散发着要把对方吃掉的气息,黎夜睁大双眼,把对方的表情深深刻入脑海:微微上扬的嘴角、冷漠的双眸和平稳语气。酒肆内不明朗灯光衬得气氛十分诡异,黎夜忽然胸口紧绷,窒息感随之而来。

01

这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黎夜放下趴在胸口的田园猫摇铃,他差点忘记了那天在酒肆内见过的男人。到底是谁来着,那双浅黄色瞳孔,自己曾追查到西南方线索便断了。村子里剩下老人小孩,青年劳动力都外出打工,谁也不记得有浅黄色瞳孔的人,更别提帮助查找线索。尽管消息称有人目睹浅黄色瞳孔的人出现在村子附近,是消息有误吗?

现在是凌晨两点。黎夜起床喝水,摇铃一边叫唤边扒拉黎夜裤腿,又似乎发现什么奔到窗台上。黎夜跟着到窗边,窗台下边原是条热闹非常的大马路,但此刻十分安静,雾气蒙蒙。黎夜感觉不对往回缩了缩头,果不其然,雾气中隐约出现红色织锦大旗,正缓缓往前移动,近了,大旗下的影子变得清晰:是队穿着银色金属制铠甲行军,脸上均带着青红色鬼刹面具,队伍带头是手持青龙偃月刀、骑红色马匹的将军。

黎夜赶下摇铃拉好窗帘,窗台下人声渐起,酒瓶和炉火的声音充斥街道。他无法入睡,只得打开荧屏看一部无聊至极的爱情电影。

必须尽快将许可交到于雪域手中。

听闻文氏家族准备重新召开十年前举办的宴会,须持有许可证方能入场,于雪域受文氏家族所托验证许可真假。十年前的宴会被记录进博物馆,它是第一场成功聚集众多异能者的狂欢,筹备人文通伯从此闻名全国。黎夜千方百计进入宴会,不过是调查传说中十年前出现的“神的礼物”。人们为此疯狂,据说“礼物”可以面见神,实现任何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比如说,让没有被选择的人进入灵丘。

黎夜从没去过灵丘,并非所有异能者都能打开灵丘入口。传言是天宫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与生俱来的能力便可以做到任何想做的事情,没有烦恼,甚至不死不灭。

诱人吗?当然是诱人的,对他来说,但不断重复的噩梦提醒黎夜,不要忘记酒肆内的忠告。从那之后过去了几天?黎夜看着辛苦求来的许可证,他为什么要听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对方为什么提出这种忠告。

“臣推算可以这么做。”陌生的嗓音把黎夜吓了跳,他走出房间尝试寻找声源,好像是从阳台传来的,“臣不建议王上实施。敌方这方面优势大于我们,就算智取,胜算不大。”

说话人穿着宽领长衫,头戴玉冠,腰间挂有香囊玉玦,宽大的袖口预示说话人有一定地位。黎夜站在阳台口,注视着对方接近透明的身形,对方蹙眉仰头,好似努力劝诫对座上人,渴求什么。不一会身影消失了。

黎夜决定去找酒肆内自称李酥文的家伙。

老实说,黎夜没有听劝这种良好习惯,只要是想做的事在撞上南墙前决不回头。他循着记忆找到酒肆位置,但是白天酒肆没有开门,所有窗户被拉下窗帘遮挡视线,黎夜沿着外墙前行,再往前就是祥屋所在地了。果然得挑晚上回来问问酒肆老板,黎夜尝试扭动侧门把手,没想到锁头一转到底,酒肆被打开。

座位上的客人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一跳,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抄起桌上喝干的玻璃杯,警惕着门后疑惑的黎夜,只待对方进门马上攻击。黎夜察觉到屋内什么东西磕到木制桌面的声音,半掩门对里面大喊:“等等!我想找李酥文!”

“你找他做什么?”

声线高亢而吐字快速,对方没有否定自己的话,黎夜直起身体放低语速:“我想问他有关许可证的事情。”

“许可证……?”屋内人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像是喃喃自语般提问:“李酥文,他都告诉你了?”

“不,我是……我想问他。”黎夜得以进门,距离自己两步之遥的黑色短发女子,上身长衣脏破已经看不出原型,裂口渗出血迹,她轻轻靠在桌子边沿,仍然没有放下玻璃杯的意思。女子脸上疲态尽显、气喘吁吁的样子引起黎夜注意,“追杀”是脑子最先蹦出两个字,酒肆锁头完好无损,如果有钥匙就说明与老板有什么联系。

见女子警惕等待自己说话的样子,才发现还未回答对方问题:“李酥文警告我烧掉许可证,我想问个究竟。”

闻言女子放下玻璃杯,一瘸一拐走过来,气焰全无, “于雪域,文氏雇佣验证人。正在被追踪,托李酥文的福逃出来。”对方突然变得友好温顺打了黎夜措手不及,他赶紧接住对方伸来的手小心晃动,自报家门:“黎夜,无业游民。”

于雪域噗嗤一声笑了,看起来不相信黎夜的说辞。

“李酥文现在在哪里?”

于雪域准备张口却顿了顿,组织一会语言说道:“被施雨烟抓了。”

“是谁?”

“我们从黑衣人手中逃出来时候遇上了,李酥文喊她施雨烟,”于雪域从口袋掏出两把小金属钥匙,“临走前李酥文偷偷塞给我。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上你。”

看来就是酒肆钥匙。黎夜习惯性双手插袋,手背碰到硬纸卡一角:是许可证,他抬眼观察于雪域的情况,现下验证人受重伤,会影响宴会正常进行吗?

“于小姐,你被什么人追踪,知道吗?”

“他们穿黑色制式长衣,左肩有红线绣的图案,八成有组织。”于雪域上下打量黎夜,“我身上所有能联系文氏的方法都被破坏了,你想去宴会也进不去大门。”

“一星期后宴会在府前路的尚韵大酒店举行。”

于雪域的回答堵死了黎夜目前最行之有效的道路,最终目的调查十年前出现“神的礼物”流言,若能得到这份礼物他也能一睹灵丘芳容。但根据于雪域解释,她和文氏属于单向联系,即只能用文氏给予的通讯设备单方面传送核验信息,除了早期写过两封信,他们几乎没有交流。

就如李酥文所言,辛苦求来的许可证对自己没有用,可烧掉又是什么意思?

要继续寻找李酥文吗,问出口的瞬间,于雪域用看傻子的眼神拒绝黎夜:“不要轻易尝试惹怒那个女人,除了那个女人没人知道在哪”。黎夜眼睁看着她擅自搜刮走店内药品和干粮,然后朝自己挥挥手,迅速消失在街口。

空气中飘着火烧过的焦味,混着血腥和铁锈的味道,即使身体的痛觉不那么灵敏了,专属地牢的寒意和危险,还是刺激着他仅剩不多完好的皮肤。李酥文被倒水声吵醒,迷糊中看见坐在椅子上悠闲喝茶的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孔。似是发现他醒过来,拿起桌上带有些许血迹的长鞭,一边用力扯直边靠近李酥文。

施雨烟抬起李酥文的下巴,对他意识不清的样子十分满意。两条从天花板延伸而下的粗铁链左右吊着他的双手,赤裸半身跪在地面,斜方肌到腹部布满了鞭伤和殴打的痕迹。

“算算时间你该醒了,酥文。”相比过去充满爱意的叫法,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加嘲讽,“你是那么坚强的人。”

李酥文努力喘气,他吐掉口中血水,抬头对上施雨烟无感情的视线,嗓子嘶哑:“十年前突然失踪,这杳无音讯的十年我拼了命找你。十年后出现,说什么借你利用一下,你不觉得可笑吗?”施雨烟双手环胸静静等对方说完,样貌没变,却与印象中十年前温婉可人的样子大相径庭。

“过了这十年,我对你还是这般仁慈,但再见时我认不出你的样子,”施雨烟的语气没有起伏,“李酥文,我没有任何需要向你解释的事情。”

“可我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你。”

“这是命令。”

“我从未想过会走到今天这步,曾经以为是必要的牺牲,”李酥文用力喘两口气,接着说:“你和文通伯是什么关系……”话音未落,鞭子划破空气朝他脸上甩去,是火辣辣的疼和血液温暖的感觉,“问中了呢。”

“回答错误。”李酥文瞪向施雨烟,仿佛认为对方在骗他,而施雨烟只是重新捋直长鞭,抬手再次挥向他胸口,提醒道:“睡着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只能回答我的问题。”

剧痛侵袭,李酥文的嗓子堵塞说不出话,似是嘲笑般叹口气。

“告诉我,这十年调查到什么?”

“文氏,霍重礼,你,和灵丘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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