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问专访微软CEO:AI不会失控,还能让80亿人更富裕

来源:凤凰网 时间:2023-06-19 09:25:23

编译 | Glu


【资料图】

编辑 | 李水青

智东西6月18日消息,近日,外媒《连线》记者史蒂文·利维(Steven Levy)与微软CEO兼董事长萨提亚·纳德拉(Satya Nadella)就微软的AI投资及其背后故事、未来愿景展开了一场深入对话。

此次访谈中,纳德拉畅谈了让他成为AI的信徒的瞬间、与OpenAI合作的幕后故事、对行业龙头谷歌的挑战、AI的未来愿景,也回复了马斯克等人要求暂缓AIGC落地的倡议。

▲微软CEO兼董事长萨提亚·纳德拉,图片来源:彭博社

纳德拉所领导的微软是最早加入AI潮流的公司之一,当其2019年投资的初创企业OpenAI开发出令世界震撼的ChatGPT后,它迅速向OpenAI投资100亿美元,并发布了名为“Copilot”的代码自动补全工具,让开发人员、企业和个人都能利用AI。之后,他又通过名为“Sydney”的聊天机器人将OpenAI最先进的大语言模型(LLM)集成到Bing中,引发新一轮搜索引擎变革。

▲图片来源:美联社

根据投资管理公司Baron Funds的数据,自纳德拉接任首席执行官以来,微软的股价上涨了七倍。市值达2.4万亿美元。他对AI迅速而广泛的采用,表现出一种积极大胆的态度,相信每个人都想听听他对AI的看法。我们先带大家快速回顾本次访谈中的五个重要时刻,并在最后附上此次采访的全文编译。

一、GPT-4译出诗歌真谛,触动微软All in

尽管AI已经存在多年,但纳德拉意识到AI可能会改变世界,却是在GPT-2.5升级到GPT-3的时期。据他描述,那是AIGC(生成式AI)能力开始显现的时刻:“我们没有对它进行单纯的编码训练,它却十分擅长编码。那时起,我成为了AI的信徒。”

而真正扣动扳机、让微软决定全力支持AI的,是当他感受到GPT-4翻译能力的那个瞬间。他解释称,虽然机器翻译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也取得了很多突破,但无法捕捉所翻译文本微妙之处,而GPT-4弥补了这个问题。

他说:“我在印度海德拉巴长大,一直希望能够读懂波斯诗歌,尤其是诗人鲁米的作品,它已被翻译成乌尔都语,后被译为英语。但是,GPT-4一口气就做到了,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机器翻译,而是跨越两种语言边界还保留了诗歌的精髓。这真的很酷。”

▲图片来源:Cloudbooklet

二、没有明确回应是否会收购OpenAI

在访谈中,利维质疑微软为什么选择与OpenAI合作,而不是创建新的大模型,或完善自己的Turing大模型,毕竟微软已经在这个大模型上努力十多年了。

纳德拉回应称,微软看到了为单一平台搭建根基的机会,而不是试图训练五个基础模型。在与OpenAI的合作中,微软将处理工具并承担确保AI安全和合规的责任,而前者可以继续使用他们更先进的模型。

利维还快速了解了OpenAI和微软如何围绕其明确的非营利章程开展工作,OpenAI开设了一个营利性实体,两家公司也可以分别从中获利。值得注意的是,纳德拉并没有明确回应微软是否会收购OpenAI。

▲图片来源:Shutterstock

三、Copilot帮助下,开发将变得大众化

纳德拉说:“我最兴奋的事情之一就是将快乐带回开发中。”

他相信在Copilot的帮助下,开发将变得大众化:“(享受编程快乐的)人数可以乘以10,1亿人可以是10亿人。当你向LLM发出指令时,你就是在对其进行编程。”

纳德拉还讲述了微软AIGC工具改变印度人生活的一个小故事:

“印度政府有一个名为‘数字公共产品’的项目,其中一个产品是文字转语音系统。在演示中,一个农民正在使用该系统询问他在新闻上看到的一项补贴计划。

系统告知他有关该计划的信息以及他可以填写的申请表格。印度的一个开发人员就所有印度政府文件对GPT进行了训练,因此系统会自动用不同语言为他填写表格。”

纳德拉称自己的梦想便是人人都拥有AI助手。

利维还询问了AI如何具体改变了他的工作,纳德拉分享了使用Outlook中的Copilot进行电子邮件分类对他工作的巨大改变。

▲使用Outlook中的Copilot进行电子邮件分类,图片来源:微软

四、冲击谷歌?谁能让AI落地才是真

利维指出,过去谷歌一直是搜索类软件的行业龙头,微软迅速而广泛地把AIGC功能加入Bing,挑战谷歌地位。纳德拉如何看待微软Bing对谷歌搜索的冲击?

纳德拉回应称:“不在于谁拥有能力,而在于谁能真正发挥这种能力并将其转化为有形的产品。”

他甚至放出豪言,要让谷歌像黯然落幕的搜索引擎Alta Vista一样被淘汰,Alta Vista曾在90年代风靡一时,但在谷歌对其创新后便迅速衰落,2003年被雅虎收购,在2013年正式关闭。

▲图片来源:VICTOR HABBICK VISIONS / Science Photo Library

五、AIGC有风险,但微软不会让它失控

谈到失控的AI时,纳德拉认为认为这种担忧与其说是技术问题,不如说是社会文化方面的考虑。并强调面对这项强大的技术,人类要努力控制住局面。

此外,他还回应了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Elon Musk)等人要求暂缓GPT落地的举措。

“回想一下蒸汽机首次部署和工厂创建的时候。如果我们同时考虑到了童工、工厂污染问题,我们是否可以避免几百年的可怕历史?因此,无论何时,当我们对一项新技术感到兴奋时,考虑一下意外的后果是非常好的。”

他认同AIGC使用带有具有风险,也尊重这种技术的顾虑。但他不认为需要为此恐惧,这是一种推卸自身责任的行为,因为一项技术永远不应该失控。他列举了电力与核能的例子,称技术的运用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人类应该致力于使系统更安全,以便他们能从技术中获益。

利维还提到了微软急于将AIGC推向市场,以及早期的惨败,后来成为“Sydney丑闻”,即《纽约时报》记者凯文·罗斯(Kevin Roose)哄骗Sydney,令其承认它爱上了他,并打算把他从他妻子身边抢走。

对此,纳德拉幽默地回应称:“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发布后的100小时内进行对它荣格心理学分析。”

▲Sydney与记者罗斯的交流页面,Sydney称自己已经爱上了他,还说他与妻子的婚姻并不幸福

面对LLM的胡编乱造问题,纳德拉说:“一些非常实用的东西可以减少幻觉。而且技术也在进步,肯定会有解决方案的。但有时幻觉也是‘创造力’,人类应该能够选择何时使用哪种模式。”

以下是《连线》专访的全文编译:

问题1:你什么时候意识到AI会进入到一个具有变革性的阶段

纳德拉:当GPT2.5升级到GPT-3,我们看到那些新功能的时候。尤其是它展现出的融会贯通能力,我们没有对它进行单纯的编码训练,它却十分擅长编码。那时起,我成为了AI的信徒。我心想:“哇,这真的开始了。”

问题2:是否有一个瞬间让你决定全力支持AI?

纳德拉:就是这种促使我们创建Copilot的编码能力。我第一次看到GPT-4是在2022年的夏天,那是一次非常令人兴奋的经历。有一个查询我总是用作参考,机器翻译已经伴随我们很久了它取得了很多成果,但始终无法捕捉诗歌深层含义的奥妙之处。

我在印度海德拉巴长大,一直希望能够读懂波斯诗歌,尤其是诗人鲁米的作品,它已被翻译成乌尔都语,后被译为英语。但是,GPT-4一口气就做到了,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机器翻译,而是跨越两种语言边界还保留了诗歌的精髓。这真的很酷。

问题3:几十年来,微软一直在投资AI,你们不是有自己很棒的大语言模型吗?为什么还需要OpenAI?

纳德拉:我们有自己的一套方案,包括创建了一个名为Turing的模型,它内置于Bing并在Azure中提供。但我觉得OpenAI和我们追求一样的东西。因此,我不想再去训练五个不同的基础模型,而是希望构建平台性的东西,所以我们合作了。

我们在彼此身上下注,他们做基础模型,我们围绕它做很多工作,包括确保AI安全与合规的工具。我们是两家深度合作的独立公司,以有纪律的方式追求同一个目标,而不是多个团队做随机的事情。我们说:“让我们为此而努力,打造一款真正吸引世界想象力的东西。”

问题4:你是否试图收购OpenAI?

纳德拉:我在微软长大,曾与各类合作伙伴打交道。过去,我们与SAP密切合作建立了SQL Server。所以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同之处在于OpenAI是非营利性的。

问题5:这通常看起来像是一个交易障碍,但你和OpenAI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纳德拉:他们创建了一个营利性实体,我们也同意了。我们有良好的商业合作关系,且我认为这种交易将保持长期稳定。

问题6:显然,这种设置是为了让OpenAI从你的交易中赚钱,但合作可以产生的利润是有上限的。当你们达到了这个上限,就像灰姑娘的马车变成了南瓜一样:OpenAI又变成了一个非营利组织。这样的话,你们的合作会发生什么变化?OpenAI可以说“我们是非营利性的,我们不想成为商业运作的一部分”吗?

纳德拉:我认为他们在博客上对此进行了解释。不过,从根本上说,他们的长期想法是让我们实现超级智能。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我想所有的赌注都会消失,对吗?

如果这是人类的最后一项发明,那么一切都将落空。不同的人对这意味着什么以及何时发生会有不同的判断,没有说的部分是,政府会怎么说?所以我宁愿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毕竟这只发生在我们获得超级智能的时候。

问题7:但OpenAICEO萨姆·阿尔特曼相信这会发生。是否同意他的观点,即我们将达到超级智能或AGI?

纳德拉:我更关注这一切对所有人的利益。工业革命很久以后,它的成果才触及到我长大的世界各地,这让我很困扰。所以我正在寻找比工业革命更伟大的东西,真正做到工业革命为西方、为世界上每个人所做的事情。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AGI会出现,或者它会很快出现。太好了,对吧?这意味着80亿人将过上富足生活,那将一个适合生活的奇妙世界。

问题8:实现这一愿景的路线图是什么?现在,你正在将AI嵌入到你的搜索引擎、数据库、开发者工具中。这不是那些弱势群体正在使用的东西。

纳德拉:说得好。让我们先来看看开发者的边界是什么,我最兴奋的事情之一就是将快乐带回开发中。微软最初是一家工具公司,尤其是面向开发者的开发公司。但多年来,由于软件开发的复杂性,开发人员曾经享有的关注度和流程已经被打乱了。

我们用AI程序员Copilot编写简单的代码,解放程序员去处理更有挑战性的问题,这项工作很有意义。现在,GitHub上有1亿开发者都可以尽情享受这项功能。不过,随着AI对编程过程的改造,这个人数可以乘以10,1亿人可以是10亿人。当你向LLM发出指令时,你就是在对其进行编程。

问题9:任何拥有智能手机并知道如何说话的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开发者?

纳德拉:当然可以。你不需要写公式,也不需要学习语法或代数,学习曲线会越来越好,开发将会被大众化。

至于让所有80亿人都能了解这一点,我1月份在印度看到了一个惊人的演示。政府有一个名为“数字公共产品”的项目,其中一个产品是文字转语音系统。

在演示中,一个农民正在使用该系统询问他在新闻上看到的一项补贴计划。系统告知他有关该计划的信息以及他可以填写的申请表格。通常情况下,系统会告诉他在哪里可以获取这些表格。但是,印度的一个开发人员就所有印度政府文件对GPT进行了训练,因此系统会自动用不同语言为他填写表格。

几个月前在美国西海岸创造的东西已经传给了印度的一个开发者,然后他写了一个模组,让一个印度农村的农民在手机上的WhatsApp机器人上获得该技术的好处。我的梦想是地球上80亿人中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有一个AI导师,一个AI医生,一个程序员,也许还有一个顾问,这就是我的梦想!

问题10:这是一个伟大的梦想。但AIGC一项神秘的新技术我们真的不知道是如何工作的。我们仍然会抱有偏见有些人认为现在大规模采用还为时过早。谷歌拥有AIGC技术已有多年,但出于谨慎考虑进展十分缓慢。然后你把它放到Bing中,并挑战谷歌也迈出了这样的一步,尽管谷歌现在还有所保留。你的原话是:我想让人们知道我们让谷歌跳舞谷歌确实在跳舞,改变了它的战略,凭借自己的AIGC搜索产品Bard进入了市场。我并不是说这是鲁莽的行为,但可以说,你在Bing的大胆举动是过早的发布,让竞争对手们纷纷加入其中无论它们的技术是否已准备就绪

纳德拉: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这个行业的美妙之处在于:不在于谁拥有能力,而在于谁能真正发挥这种能力并将其转化为有形的产品。如果你想这样争论,你可以回到施乐公司(XeroxPARC)或微软研究院,说那里开发的所有东西都应该被保留。

问题是,谁做了真正有助于世界向前发展的事情?这就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去年谁会想到搜索会再次变得有趣?谷歌做得非常出色,在产品和分销方面都处于行业领先地位。谷歌搜索是安卓、iOS等系统上的默认搜索引擎,所以我说:“好吧,我们要创新去改变搜索范式,让谷歌的‘10个蓝色链接’模式像Alta Vista一样被淘汰!”

问题11:是指那个90年代的搜索引擎,当谷歌对进行创新时,它立刻变得过时了。这话听起来很刺耳。

纳德拉:在这一点上,当我使用Bing Chat时,我无法返回,甚至无法回到原来的Bing。这是没有意义。所以我很高兴现在Bard和Bing共同存在并竞争,这让人们享受到创新。

问题12:我想你一定很高兴终于推出了一项让人们注意到Bing的搜索创新。我记得你在2009年经营Bing时是多么的沮丧似乎在追逐一个不可战胜的对手。随着AI的发展,我们是否处于“大洗牌”的转折点,以前的行业巨头会失去优势、变得脆弱

纳德拉:当然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一次改变都让我们更接近范尼瓦尔·布什1945年提出的“计算机驱动信息重生”愿景。

布什提出了这个设想后,我们经历了一系列跨越:J.C.R.Licklider1960年提出“人类和计算机的共生”——DougEngelbart构建鼠标和窗口——Alto实现XeroxPARC的图形界面PC——PC——互联网。这都是在说:“能不能有一个更自然的界面,让我们人类能够增强我们的认知能力,做更多的事情?”

所以,我们的创新也只是其中一个例子。Copilot(副驾驶)是一个隐喻,因为这是一个将人放在中心位置的设计选择。因此,不要把这个开放说成是Autopilot(自动驾驶)的延续,它是关于Copilot的。很多人还在惊讶AI到来这件事,但其实AI早就已经无处不在。事实上,所有的行为定位都使用了大量的AIGC。这是一个黑盒子,你我只是其中的目标。

问题13:在我看来,未来将是一场CopilotAutopilot之间的拉锯战。

纳德拉:问题是,人类如何控制这些强大的能力?一方面是让模型本身与我们所关心的基本人类价值保持一致,这些不是技术问题,而是社会文化方面的考虑。另一个方面是在考虑环境的情况下做出设计决策和制造产品,这能确保部署这些模型的环境与安全性考虑保持一致。

问题14:很多人说“AI应该在半年内踩下刹车”,你是否有这个耐心?

纳德拉:我始终尊重那些说“让我们仔细考虑AI相关问题,以确保没有失控的AI”的人。如果AI起飞了,我们最好要控制住局面。

回想一下蒸汽机首次部署和工厂创建的时候。如果我们同时考虑到了童工、工厂污染问题,我们是否可以避免几百年的可怕历史?因此,无论何时,当我们对一项新技术感到兴奋时,考虑一下意外的后果是非常好的。

也就是说,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应该只是说停止,而是应该加快做好所需的工作。在我看到GPT-4的第一天,我们没有在Sydney推出它,因为我们必须做大量的工作来构建安全保障。

但我们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实验室里完成所有的准备工作。要使AI模型与世界保持一致,你必须在世界中而不是在某个模拟中完善它。

问题15:所以你知道Sydney会爱上记者凯文·罗斯(Kevin Roose)

纳德拉: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发布后的100小时内进行对它荣格分析。

问题16:还没有说,你是否认为AI有可能会毁灭人类。

纳德拉:如果出现完全失控的情况,那就是个问题,我们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如果这将失控,那就是在推卸我们自己的责任。我们可以处理强大的技术。

顺便说一下,电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我们确保了电网的安全、制定了标准,我们就有安全保障。很明显,在核能问题上,我们很好地处理了扩散问题。这两个案例很好地说明了我们如何处理强大技术。

问题17:LLM的一个巨大问题是它的幻觉,Sydney和其他模型只是在胡编乱造。这一点可以有效解决吗?

纳德拉:一些非常实用的东西可以减少幻觉。而且技术也在进步,肯定会有解决方案的。但有时幻觉也是“创造力”。人类应该能够选择何时使用哪种模式。

问题18:相较于没有选择的现在,那将是一个进步。但我问一下另一项技术不久前,你还在狂热地谈论元宇宙。在2021年,你说你不能夸大混合现实是多么大的一个突破但现在我们谈论的都是AI。这股热潮是否将元宇宙技术带到了另一个维度?

纳德拉:我仍然相信虚拟存在。在2016年,我写了三件我感到兴奋的事情:混合现实、量子和AI。我仍然对这三件事感到兴奋。今天我们正在谈论AI,但我认为“存在感”是最终的杀手级应用。当然,量子可以加速一切。

问题19:AI不仅仅是一个热议的话题。现在,你已经把微软的中心放在这这项变革性技术的中心。你是如何管理的?

纳德拉:我喜欢在内部使用的一个比喻是:当我们从蒸汽机转向电力,工厂必须重新进行配置。你不能只是把电动机放在蒸汽机的位置,而让其他东西保持不变。这就是斯坦利马车公司和福特汽车公司之间的区别,福特汽车公司能够对整个工作流程重新布线。

因此在微软内部,软件的生产手段正在发生变化。这是微软内部核心工作流程和产品传播方式的彻底转变,它也将改变每所学校、每个组织、每个家庭。

问题20:这个工具如何改变你的工作?

纳德拉:很多知识工作都是苦差事,比如电子邮件分流。现在,我不知道如果我的Outlook中没有Copilot,我将如何生活。回复一封电子邮件不仅仅是英文作文,它也可以是一张客户支持票。它询问我的客户并带回相关信息,这就像个人电脑第一次出现在工作中一样,在我们的整个产品中都是如此。

问题21:微软在你的任期内表现良好,但你认为自己会因为AI转型而被人记住吗?

纳德拉:我因为什么被记住,取决于你和其他人。但是,我对此很兴奋。微软已经48岁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在这个年龄段仍十分有价值,这种价值不是因为它们在80年代、90年代或2000年代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它们在过去几年做的一些事情。只要我们这样持续努力,我们就有生存的价值。而当我们没做到,我们不应该被视为伟大的公司。

结语:积极拥抱AI,让技术惠及全球

纳德拉在与《连线》的访谈中回应了许多外界关注的问题,包括微软的AI转型、与OpenAI合作的部分细节、与谷歌的竞争以及AI失控的应对之策。

纳德拉领导下的微软对AI等新技术保持开放、大胆的态度,虽然也会部分专业人士质疑AI失控的隐患,但纳德拉强调微软会做好安全保障措施,还描绘了一幅AI惠及全球,人人皆有AI助手的美丽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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